然而现在,这位左小姐,却好像和她隔得越来越远了。

施世莎伸手握了握左悯情的手指,冰冷得吓人。

“人工呼吸无效,请准备电击。”救护医生满头是汗,在准备好之后,对左悯情实施电击。

两分钟之后,左悯情的指尖终于动了动,一下子翻身咳了出来。

“好了好了,担架快来,伤者血压低,输液准备……”

等到辗转到医院,已经是夜间,施世莎想到答应过会找到施岩德,为了不让施岩德太过担心,委婉地告诉左悯情受了一点伤,施岩德一听到这消息就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施名城陪施岩德一起来,顺便给施世莎带来了换洗衣物。

“怎么会这样?”施岩德看着左悯情消瘦的脸,“听说脚也受伤了?”

施世莎说:“好像是,摔到哪里,养养就没事。”

施岩德并不放心,正好左悯情的主治医生过来,施岩德连忙问道:“医生,她的脚伤要不要紧,怎么有这么多绷带。”

医生翻着几张检查报告单,说道:“脚伤是骨折,需要连续几个月的修养,不过你们现在要担心的应该不是脚伤。”

“还有别的么?”施名城问道。

医生犹豫片刻说道:“病人在之前因为溺水长时间缺氧,大脑缺氧造成损伤,这种损伤是不可逆的……”

“什么意思?什么损伤?”施岩德问道。

医生摇头道:“可能是某种认知丧失,按照以前最常出现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是某段记忆丧失。”

施世莎一愣,记忆丧失?

左悯情怎么会……

施岩德听说之后,当即就有点站不住,施世莎看了看施名城一眼:“你带爸爸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可以。”

施名城笑了一下,眼中全是不相信:“你守着,我能相信你么?”

施世莎微微一笑:“除了信我你还能怎样?”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斗嘴!”施岩德很少直接插手几个同父异母子女之间的矛盾,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实在不想火上浇油。

施世莎和施名城都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都瞒着施岩德,若是让施岩德得知自己的子女已经水深火热到这种程度,一定不会坐视不理,而施岩德的插手显然会让双方都讨不到好。

所以,就算是施名城这样城府深重的人,在施岩德面前也不得不收敛,只能用最温厚有礼的一面来应对施世莎。

“好,我这就送爸爸回去,医院这边就交给你。”施名城说着,正要带施岩德回去,忽然见病床上左悯情似乎动了动手。

施名城走到床边,俯下身叫了声妈妈。

左悯情毫无所觉,施世莎走过来,仔细看了看,左悯情忽然睁开眼睛,摁住头说道:“好疼。”

施世莎扶着左悯情坐起来一点,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左悯情摇了摇头:“就是头疼。”

施名城说:“妈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来。”

左悯情抬起头看了看施名城,皱眉道:“你在叫谁妈妈?”

施名城一愣:“我……妈妈,我是名城,你不认得了么?”

左悯情脸色一变,抓着施世莎的胳膊道:“世莎,这个人是谁,你认识么?怎么这么没礼貌?”

施世莎沉住气问左悯情道:“你真的,不记得他了么?”

左悯情往施世莎身后挪了挪:“当然,他们两人我都不认识,世莎,为什么有外人在这里,这不是……”

左悯情环视了周围一圈道:“这不是私人病房么?”

医生闻讯赶来,很快给左悯情做了检查,叹了口气道:“看来是真的出现记忆缺失,至于缺失的是哪一部分,要靠你们家属自己却确定。”

施岩德问:“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医生说:“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不过,……也许明天就恢复,也许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这个问题

医学还无法解释。”

施世莎吁了一口气,看样子,左悯情根本就不认得施岩德和施名城,那为什么还记得她呢?

虽然想到接下来的事会很麻烦,但是施世莎一想到左悯情失去了现在的记忆,至少不会向施岩德透露今天遇到楚有年的事,又觉得似乎松了一口气。

施世莎回到家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大门外停了一辆车,施世莎认出来是白轻翡,于是走过去敲了车窗。

白轻翡摇下车窗,却并不看施世莎,施世莎顾自开了车门坐上去:“还没回去休息么?”

白轻翡虽然对施世莎追着左悯情过去的事耿耿于怀,但是施世莎现在的表现很正常,她的心情似

乎放松了一点,于是瞄了施世莎一眼:“是,我太闲了,想来看看大忙人小姐回家了没有。”

施世莎吁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道:“手机丢了,所以一直没有和你联系,而且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不知道要从哪里和你讲起。”

白轻翡说:“我对其他人都不关心,就算是你的亲人,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比普通人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普通人,我在乎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施世莎还想说什么,白轻翡忽然转过身,伸手挑着施世莎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不管是左悯情也好,还是楚有年也好,她们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施世莎愣了一下:“什么?”

白轻翡眼神愈发深邃发冷:“你知道我为了走近你,付出了多少么?我不会把你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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