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绿叶拖着桂华去网吧包夜,桂华看了看超干和太水,有点不情愿:“绿哥,你为什么只喊我啊?我想留在宿舍睡觉,我爱我的小床!”

绿叶皱眉:“得了吧,你的小床又硬又臭!被子多少天没晒了?”

桂华一挺胸膛:“男糕汉不用经常晒被子!有臭味才帅,不对!哪里臭了,我的红枣味比你的绿豆沙甜,好不好?”

你那分明是臭红枣!

绿叶心想,但还是点头附和:“好好好!你更甜。”

“桂华,走吧,今晚咱俩通宵,你不用花钱,这次我请你。”

“哇塞!那还不赶快走起!”

见绿叶难得这么大方,笔直的直男糕桂华就乐呵呵跟去了。

绿哥扶额,他有时候真羡慕神经粗的桂华,夜里压根察觉不到对面床铺的动静,自然也不知道那对腻歪的糕男男颠来倒去,翻云覆雨翻天覆地,干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水乳-交合干水交融,尽享鱼水之欢……

所以绿叶睡到半夜,就嗅到了阵阵奶黄香味,对面床铺也是不停晃动,害得他半夜想起来尿尿都不敢,只好憋尿憋一夜,憋得他脸色发绿,气得直磨牙。

他俩是在报复他吹呼噜和磨牙吗?

谈恋爱了不起吗?有对象还能同床共枕了不起啊?

结果早上醒来后,超干如沐春风的表情,明确的告诉了绿叶:对!了不起!

事实上,超干和太水平时还是节制的,但一到周末就爆发了,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超干意识到多出了“情敌”无忧,就愈发缠着太水,要了好几次。

这天晚上,绿叶和桂华去了网吧。

超干则是抱着太水,换了几个姿势,在床上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太水气喘连连,前头实在射不出东西时才放开了他。

见太水的腿根子被撞红了,后面的小口也是红肿张合着,一时都闭不拢,超干便帮他上了药:“对不起。”

此刻,太水浑身都软绵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嗓子由于哭叫也发哑了:“超干,你……是不是吃醋了?”

超干亲了他亲:“你觉得呢?”

“……”太水默了默,他摸摸自己的肚子,今晚超干要得狠了,也射了好多进来,以至于他的肚子都微微鼓起。

超干绝对是吃醋了!原来奶黄糕吃醋这么严重,香味都变成酸酸的醋味了。

太水认真凝视着超干的双眼,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自己,他笑了笑:“超干,我现在只喜欢你,我会乖的。”

40

无忧的花店暂停营业了,因为她突然有急事,要去外地一趟。

太水有点不舍,毕竟他们才刚重逢,他怕无忧这一走,又是三四年的时间,就像她高中时突然辍学离乡,连声“再见”都没说就走了。

这次送别无忧的时候,太水忽然握紧了拳头:“无忧姐,如果你愿意多等我几年就好了,我一定会把你捧红的!”

太水明白无忧一直都有明星梦,她有脸蛋和身材,只是出身不好,家庭条件太差,毫无背景后台。她很早就选择了这条路,可混了好几年,却始终遇不到良机和能拉她一把的前辈老师。

听太水如此信誓旦旦的,无忧“噗”地笑了出来:“小水,哪有那么容易,娱乐圈远比你想得复杂,我也早就看淡了。”

“无忧姐,你不想唱歌演戏了吗?你真的要放弃?”

“嗯,那个天真的无忧,已经死了。”

这时候太水并不明白无忧的话语中为何透着的沧桑无力和浓浓的绝望?

直到几个月后,无忧又出现了。

她先是悄悄打了一通电话给太水,然后将他约了出来。

太水见到无忧时,一眼竟没认出来,她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外面还有宽大的外套,头上的帽子压得很低,甚至还戴上了口罩。

分明天气变热了,无忧却将她的全身遮掩得严严实实,脸上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也失去了往常的光彩,透着惊恐无措。

“小水,帮…帮我!”无忧拉着太水,冰凉的手微微发抖,“现在,就只有你…你能帮我了……”

“无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是——”

太水顿住了,因为无忧解开了外套,露出了她高高鼓起来的圆肚子。

她竟然怀孕了?!

太水恍惚间想起了他和无忧的初识,小学时,是高年级的无忧主动找内向的太水搭话:“嗨,以后我们一起玩吧。”

太水呆愣愣的:“为…为什么?”

“好傻啊,交朋友哪要什么理由,我就是看你顺眼,还有……我们很像。”

太水当时没听懂,之后才明白他们确实是相似的,一样的天生缺陷。

没馅儿的孩童糕总会受欺负,被看不起,无忧是单身家庭,一直跟着母亲生活,但她母亲被男糕抛弃后就渐渐变了性子,开始抽烟酗酒,喝醉了就发酒疯打孩子。

无忧叫做“无忧”,可她甜美的笑容背后,是太多的心酸与苦楚。

母亲病逝后,无忧身边再无其他亲戚糕可以依靠,一直都是自己独自打拼,如今意外怀孕,惶恐无措的她很快就想到了太水。

“无忧姐,孩子父亲是谁?”太水脸色凝重。

无忧一听就慌了,捂着自己的肚子:“别…别问!小水,这都是我自找的,我还是太傻……”

没任何背景的她,逃不过圈子里的潜规则,她也不该傻乎乎地去相信一时的包养,会真的有什么爱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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